十个癌症病人,只有坚持练郭林新氣功的一个人活了,你有什么想法?——我爱祖国的蓝天
我叫徐發根,1944年生,中共河南省委老干部局退休干部。1998年5月,我被確診為食道中段鱗癌,癌瘤長10.5釐米,同時還發現我腹腔內左腎旁、胰腺旁、腹主動脈旁到處都已經是淋巴結轉移癌了,已喪失手術機會。我一米七多高的個頭,當時瘦的體重只剩九十多斤,連醫生也都認為我是"水多面少——活(和)的稀"了。
當時和我同時在河南省腫瘤醫院,同一個病區一起住院朝夕相處的食道癌患者,連我一共有十人,其他九位癌友的病情都比我的輕:一是他們的癌瘤都沒我的癌瘤的個頭大;二是他們都沒有出現像我這樣的腹腔內廣泛癌轉移;三是他們都還能手術。很顯然,要戰勝癌症,我比我的這九位癌友難度要大得多。
後來經過醫生為我進行了三十多次放療和兩個半療程的化療,症狀得到控制和緩解,這使我看到了生的希望,但同時也使我陷入了極大的困惑之中。
因為當今世界上公認的治療癌症的主要手段也就是手術、放療、化療這麼三招。而對於我來講,"手術"的機會從開始治療之前就喪失了;"放療"(癌症患者都習慣地稱作"烤電")也烤夠數了,不能再烤了;"化療"也只有最初的半個療程我堅持下來了,後來的兩個療程我都沒能堅持到底,由於化療藥物對造血功能和腸胃功能的嚴重毒副作用,我的身體實在吃不消,所以後來兩個療程的化療都是還剩兩三天的藥沒打完,就不得不半途停止了。當時我的病已經到了"山重水復疑無路"的境地。
正當我對自己的病茫然不知所措之際,鄭州抗癌俱樂部組織抗癌明星到腫瘤醫院舉行報告會。這些抗癌明星們的一條共性的康復經驗就是:堅持中西醫結合治療。
北京的抗癌明星們還把他們的康復經驗編成《抗癌歌》唱:"得了癌症莫悲戚,精神振作是第一。手術機會莫錯過,放療化療要適宜。扶正祛邪中藥飲,病急切忌亂投醫。郭林氣功要堅持,身體康復全家喜"。
按照這一抗癌模式去做的結果是:在鄭州抗癌俱樂部裡,其五年以上生存率遠遠高出醫療衛生機構公布的統計數字,他們中已康復十多年、二十多年的抗癌明星比比皆是。這些抗癌明星的現身說法,極大地增強了我戰勝癌症的決心和信心。我想,既然他們能康復,我為什麼不能康復?於是,我也學著這些抗癌明星的做法,轉變觀念,開始了我抗癌歷程中的新階段。
重新認識了中醫,走中西醫結合、標本兼治的抗癌之路。癌症是一種全身性疾病。上海中醫藥大學的博士生導師何裕民教授對癌症有一個非常形像的比喻:他把人體比喻成"人類社會",把癌細胞比喻成"壞孩子"。治癌如治國,把壞孩子抓起來殺掉比較容易,但如果不對孽生"壞孩子"的"社會環境"(就癌症發生而言,如內分泌失調、精神壓力、免疫系統崩毀、虛弱等人體內在小環境),進行一番"社會治安綜合治理",那麼,殺掉了壞孩子張三,很快就又冒出壞孩子李四、王五、趙六來,這就如同腫瘤的轉移和復發一樣。
對於西醫和中醫,我們不妨打個比方:西醫如赳赳武夫,對病灶進行殺戮,或切除(手術)或烤死(放療)、或毒殺(化療),很有戰鬥力,然而難免會"殺敵三千,自損八百",且對"社會動亂"的根源也沒有從根本上得到解決,並不能解決癌症治療的全部問題。中醫如治國能臣,主張對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實行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嚴打和教化兩手一齊抓,致力於構造一個和諧社會(就癌症治療而言,主張標本兼治,急則治標,緩則治本)。
以食道癌為例:剛確診時,食道梗阻,吞咽困難,這時應盡快消除梗阻,疏通食道,是當務之急。在搶救治療(治標)階段,中醫不如西醫,應首選西醫,以中醫為輔。通過手術、放療、化療等手段,以解當務之急。在這個階段,中醫可對放療、化療起到減毒增效等輔助治療作用,以保證放療、化療順利完成。經過手術、放療、化療,症狀得到控制和緩解後,癌症的治療問題並沒有全部解決,這時亟需對大傷元氣的身體進行調理,恢復元氣,調節免疫力,防止腫瘤轉移和復發,因而尚有一個漫長的康復治療期治本。
據統計,手術、放療、化療後一年內腫瘤轉移復發率高達69%,三年內復發率高達85%以上。因此,做好康復治療這一點至關重要。不然,就極有可能會使花費了一大筆醫療費才取得的手術、放療、化療的治療效果前功盡棄。在康復治療階段,西醫就不如中醫了,應以中醫為主,西醫為輔。弄明白了這些道理,也就"治大國如烹小鮮"、"治癌症藥到病除"了。基於這一理念,我堅持服了三年多中藥,這三年多的中藥,改善了我體內的內環境,消除了腫瘤轉移復發的土壤。
同時,我還認真刻苦地學練具有抗癌健身功效的郭林新氣功。
我從確診為晚期食道癌的第二個月起直到現在,每天早早起床,外出晨練郭林新氣功,不論寒冬酷暑,大風雨雪,常年堅持,一日不輟。
當年和我在一起住院的那九位食道癌病友,正因為當時他們的病情都比我輕,而且他們的手術、放療、化療的效果也都不錯,因而他們對繼續做好康復治療都沒能引起思想上的重視。
當時我曾勸他們也堅持吃一段時間中藥,對自己大傷元氣的身體進行一番全面系統地調理;也天天堅持練郭林新氣功,肯定會對自己身體的康復大有好處的。但他們都嫌中藥水子太苦不肯吃;都認為"騎馬做轎,不如黎明睡覺",都不肯早早起床到戶外去進行體能鍛煉。如今我那九位癌友早就統統成了新鬼,而且他們九人都沒能活到21世紀。
只有我一人徹底康復了,我的原發病灶和轉移病灶早已經全部消失得一干二淨。而且我患癌十年來一次感冒都沒有再得過。
我康復後又踏踏實實地為黨和人民工作了五年時間。2004年底我退休後,鄭州的癌友們推舉我接任鄭州抗癌俱樂部的"癌司令"。
每當念及我那逝去的九位癌友,我都情不自禁地為他們扼腕嘆息。這"九死一生"的教訓和經驗啟示世人:"觀念"決定生與死,只為當初觀念不同,致使今日生死兩界!
為此,我決心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用正確的抗癌理念幫助更多新癌友走向康復,為人類的抗癌事業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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